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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锦衣卫卫所的事情,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还能去抓人不成?”他怕她一张扬摔下去,厚实的手掌牢牢掐住她的腰,点漆的眸中有淡淡的笑意。
元姝嘟起嘴,不依:“抓人那是京兆府衙役干的活,大人就知道哄我。有没有那种需要动脑子的?我很聪明的!”
比起名分,她其实更想让他爱上她的全部,看到她的价值,而非看见她,想的只有床笫之间的愉悦。
裴宣定定地看着她,隐隐明白了她执着的点。
他爱怜地抚了抚她乌黑亮泽的青丝,有一瞬间的迟疑:她不是他豢养的鸟儿,他不能把她禁锢在这小小四方天地里。
带她进京,他已做好了她会想起来往事的准备,不是吗?
况且,有件事,她做起来确实比他方便得多。
“好,让你帮忙。”
元姝高兴起来,没有想到这么顺利,伸长了手臂去搂他的脖子,笑眯眯地问:“什么事啊?”
裴宣垂下眼睑,余光的焦点是那娇艳红润,一张一合的唇,其主人却是一无所知,仍在雀跃。
“明日,你去见一位姑娘……”他压下心猿意马的感觉,语气平淡无波。
元姝静静地听,时不时点头,到最后,笑得眉眼弯弯:“大人放心,我定然将此事办得妥妥的。”
他闻言点了点头,一副满意的样子,却又忽地蹙眉,道:“眼下却还有一桩要紧的差事要你去办。”
元姝心头一跳,一脸严肃地等着他说,那滚烫的唇却覆了下来,一触即分,呼吸交缠的距离里,她听见他道:“倒真是解渴的良物。”
她瞬时红透了脸,羞得不想看他,双手掩面捂住眼睛,可那朱唇又被遗忘在了外头,他灼热的气息逼近,这回是俯首凑过来吮住了她的唇瓣,搅动一番风雨后,才笑吟吟地离开了半寸。
元姝放下手,咬了咬唇,只觉得成了他的手下败将,这头尝到了滋味的人却不肯见好就收,一本正经地解了她衣襟最上面的纽扣,道貌岸然地叹息:“手有些凉,也不知是怎么了?”
她听了嗔他一眼:“大夏天的,大人去让人给你烧个暖炉?”
“这不是有现成的吗……”那诃子被人毫不留情地抽出,冰凉的触感只是一瞬,掀起更酥麻的灼热。
“卿卿这天生暖玉,才是难得的珍品。”
他调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,元姝指尖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袖,脸上是烧红了的流云,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谁知这样反倒是更坏事了,裴宣瞳眸越发幽黯,忽地一手托起她的腰,打横抱着她往内室的床榻走去。
……
“喜不喜欢这差事?”
“不喜欢,大人惯会诓骗我。这哪里是什么差事?”那声音娇媚软糯,甜得沁人心脾,直教人七魂六魄难以归位。
“怎么不是?”裴宣抱着她细腻纤弱的腰肢收紧,那娇娇儿低呼一声,恼怒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。
他有些吃痛,却神色不变,箍着她腰的手掌更用力了些,深情地将那浓艳妩媚的面孔描绘在自己的瞳眸中:“天下的夫妻,都把这当做最要紧的差事。”
或是这夫妻二字取悦了她,他看见她纤浓的睫毛扑闪着,一汪水盈盈的眸子迷迷糊糊地来寻觅他的唇:“大人……”
夜色摇摇荡荡,菱窗外头有不绝的蝉鸣,屋里浓浓春色,幔帐下的一双人都渐渐忘记了今夕何夕似的,似榻上的粟玉枕头与乌黑的青丝,纠缠在一起,又缓缓不舍地松开,反复几次,不知疲倦。
*
烈日炎炎,卫闵儿扶着婢女的手下了马车,扭身进了对面的香露铺子。
这铺子坐落在东大街,卖的香露专是卖给爱俏的妇人们涂抹在身上用的。京都的女孩子们都爱这些精巧的小玩意儿,锡盖的琉璃瓶装着,小小的一个,贵的能卖到三四两银子,便宜的,也是九钱银子起步。
饶是如此,这家香露铺子仍旧生意红火——谁家举办个宴会,若是旁人有你没有,就不免落了下乘。
但鲜少人知道,这东大街的铺子,是淮南王的嫡长女青阳郡主,也就是卫闵儿开的。
卫闵儿个子高挑,穿了一身银红刻丝百花综裙,石青的蝴蝶夹衫,面色沉静地行走在嘈杂的人群中。她是来查账的,母亲不在府里,内宅一应事情由侧妃蔺氏把持着,送账本过去多有不便,倒不如她借着出门买花戴的由头,亲自来瞧一瞧。
穿过楼梯拐角的时候,忽地有一人冲了出来,撞到了卫闵儿。
卫闵儿身后的青衣丫鬟立刻变了脸色,竖起柳眉就要呵斥,待看清那对郡主不敬之人的面容时,却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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