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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电话里哭泣,说余玲可能要不行了,问他能不能快点去医院。
最后,他想到了许欢,他想起她在系办的会议室里,一副可怜相,流着眼泪,说着颠倒黑白的话。
这个时候,手边应该有支烟,不知道尼古丁能不能排遣心口的郁气,但他没有抽烟的习惯。
几年前最消沉的时候,他其实是碰过烟的,然而他买的第一盒烟就被陆眠扔掉了。
当时他问她,是不是很讨厌抽烟的男人。
陆眠说其实不是,她主动地过去抱他,脸贴在他胸口,然后说:“如果你本来就抽烟,那我也许不会干涉太多,但你以前没有抽,现在却……不行,温思远,你不能被这件事改变,你知道吗?”
她抱着他的手臂,收得很紧,“你不要改变,你改变了就输了,现在还没到我们认输的时候呢。”
那时候,她说“我们”,说的是她和他。
他们深陷于舆论的暴风雨中,她是受他所累,却一直没有放开他的手,他也是后来才得知,她曾经去找过许欢。
她当时摸摸鼻尖,有些悻悻地说:“我被许欢她们宿舍的人给赶出来了……她们说我是帮凶,真是气死我了,明明是她们眼瞎,人云亦云,一点主见也没有,听到什么都信。”
就算她努力说得轻描淡写的,但这在他的回忆里仍然是浓墨重彩的一笔——她那么怕事的人,又爱面子,究竟是被逼到了什么样的地步,才会委曲求全地试图去和许欢交涉。
并且,她被赶出来了。
他坐在车里,想到这,便推开门下车,回到酒店上楼。
用乙方那老总给的卡刷开房门,他进去之后,果然看到许欢。
许欢怯生生地坐在床上,看到他就立刻站起身,叫他“温老师”。
这是个大床房,床中心放了个很显眼的箱子,他一眼瞥见,许欢赶紧解释说:“这个是刘总说送给您的。”
他走过去,打开箱子。
许欢在旁边都看得愣了,箱子里面居然是些古怪的道具,鞭子蜡烛和口球之类的。
温思远明白过来,那个老总是将他当成了有特殊癖好的人。
他随便拿起一样,是细细的鞭子,他问许欢:“你觉得,他送这些东西是要我怎么用?”
许欢面色微微发白,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我之前没看,我以为会是钱或者什么礼物……”
她确实没想到,那个刘总叫人拿来这个箱子给她,让她在酒店房间等着送给温思远,她以为是刘总和温思远私下有什么交易之类的,并没多想,她坐在这里,满脑子都是等一下和温思远见面要说些什么……她根本没考虑过打开箱子看一看。
“那你现在看到了,”温思远瞥向她,目光里透着令她感到陌生的阴鸷,“你觉得我会怎么用?”
许欢不是没有感受到危险。
温思远肯定恨透了她,她是清楚的,但是她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,“我一直想和您说的,当年那些事,不能全怪我,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……帖子是何芳发的,不是我……”
温思远根本没有听她说话,细细的鞭子在他手里打开来,他垂着眼看,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,“挺好的,我也不想弄脏我的手。”
随后他抬眼看她,“你不跑吗?”
许欢咬着嘴唇,摇摇头,“温老师,我了解您,你太温柔了……您不会打人的。”
这些东西完全是设计来玩情趣的,但是她当然清楚,温思远不是在和她玩什么情趣。
温思远手中的鞭子抽向床头的柜子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响。
这让宛如惊弓之鸟的许欢浑身一抖。
“你觉得我不会打你,”温思远笑了,“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打女人?”
许欢后退了一步,腿撞到床,她跌坐在床上,“您、您是不会打人的。”
温思远给人的感觉,是永远文质彬彬,她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,就是曾经在系办的那场对峙,但那时候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,只是情绪激动的时候声音会拔高一些。
“对,我可能确实不会打人,”温思远也想了想,“但……你配称作人么?”
后来温思远对那个夜晚的回忆,其实就止步于此了,后面的一切,都很模糊了。
但他知道,他手里的鞭子最后还是抽到了许欢身上,当然不是□□式的力道,那叫做暴力。
每当他陷入这种混沌的,原始的,近乎蛮荒一般的暴虐中,他会出现头脑的彻底空白,就好像一头杀疯了的狼,其他什么都想不起,他猜想他的模样应该是狰狞扭曲的。
直到酒意似乎也在动作中被挥发出去,他的意识归拢的时候,他看到许欢趴在床上,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了,有血迹渗透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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